深度文化談

平成到令和的想像

多謝香港大學,多謝黃志淙。

 

這件事,好像還了我一個心願。

 

其實,如果今年沒有這個夏天的大事,我覺得自己做了很多有趣的事的。這也配合了我的人生。在書展的時候,我做了名作家湊佳苗第一個香港公開講座的主持。那一天,座無虛席,出席的讀者都是認識她的作品的人,而且問題的質素也很高。我是非常高興的。而那一天,湊佳苗給我再一次證實「作家之道」中,「去浪漫化」的重要性。一個人經歷失敗,才會可以再進一步,開一片新天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這天,香港大學安排了我跟鄭家輝討論日本。

這幾乎是,難以重現的「同框」畫面了。

 

原來這場是他們連續三星期的日本系列的公開講座。之前有王向華博士主打的日本清酒講座,之後有志淙親自上陣的坂本龍一紀錄片講座。然後就有我和鄭家輝先生的日本流行文化討論。從平成,要聊到令和。

鄭家輝先生,是其中一個影響我至深的傳媒人。小時候如果不是《是日本人鄭家輝》,我是沒有想像過我的人生會變成今時今日這樣子(所有啊,鄭家輝你看你做的好事!哈哈哈哈!)。到後來長大了,我才發現了三件事:原來把自己的真實的名字放到節目中,叫「冠番組」,那是日本藝人的「認同」。即是,你的名字已有叫座力,所以你的名字可以放到你的節目中。第二,原來所謂分眾市場,是很需要的。聽說有人跟我說,八點檔是電視的黃金時間。那時候,大家都看處境喜劇,什麼《卡拉屋企》、《開心華之里》、《餐餐有宋家》啊!人家出的,可是吳鎮宇李婉華古天樂呢?

 

而我當時,還是有留意八時至九時的《是日本人鄭家輝》。我是在那個時候,才知道KinKi Kids 的。

最後,我在這個節目中學到,資訊買賣,可以「低買高賣」,也當然最重要的,是「唯快不破」。

只要你夠勤力,買盡所有的日本雜誌,可以有一個環節,叫「讀賣朝日新聞」,也是我們想知道的,在前網路時代很珍貴的日本資訊。

 

昨天大家聊過什麼,我就不再多說,反正香港大學也許都會有他們的安排。當大家昨天再看一個明知沒有出路的所講對話會的時候,我們的對話反而來得很有意義。因為我們都是heart to heart 的去給在場的聽眾知道我們對日本「今時今日」的印象。完全沒有哈日精日之意,而是有碗話碗的坦白。現在東京在變,2020會變得怎樣?涉谷好像已在大翻身,parco 轉了,十一月又重開。宮下公園呢?又要變酒店。原宿呢?有沒有變得更好?表參道山好像有點美,但竹下通呢?感覺像明洞。這些印象,都在我寫 tbc…… 的《平成最後一個東京愛的故事》中提及過。

鄭家輝就很期待,2020後的東京會怎麼樣。我反而最記得的,是大家對現在找到的三家「一字頭」拉麵的評價的類近性,以及大家對日本的期許。

「日本是一個這樣子會做marketing 的地方,究竟東京奧運之後他們會怎麼樣?那三個月他一定會搞得好好看的。」然後呢?

對一個地方的期許。

是我們久違的東西。

請記住,要對一個地方有期許,我們才會活得有希望。

多謝鄭家輝,多謝志淙。多謝香港大學。

各位,請珍惜香港這個空間。五年後,我們會不會因為「精日」而不能再說這些話?有的時候,請好好珍惜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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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
健吾
二○○七年加入商業電台時事評論節目《光明頂》出任主持,○八年起於中文大學日本研究學系擔任講師,著有《100個在情場止蝕離場的理由(上/下)》、《新‧日本人論2--關於幸福的剪影》、《健吾收音機》、《日本亂象》、《瀛人設計》、《瀛男寶鑑》、《熱吻背後》等等。做電台,也做所有可以做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