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本女攝影師深田志穗(Shiho Fukada)曾經拍攝過一部紀錄片《日本的一次性工人:網咖難民》,
受到全城關注,更意外揭露日本社會不想提及的底層問題,有受訪者表示,「來生不想做日本人」。
網咖難民(net cafe refugee)是日本傳媒所創造的新名詞。意指生活及住在網咖裡的人,
他們未必是「躺平族」,而是靠著微薄的力量努力面對生活/生存的人,
活在網咖這個小空間已是他們目前最大的避風港。
大家都知道日本的生活成本很高,實際情況與香港不相伯仲,
在日本有38%的年輕人,都從事著臨時工的崗位。
因為不是全職,他們得到的工資僅對方的一半,各種社會福利補貼也無法保障。
要住在網咖裡也不便宜,一個月大概的房租大約為57600日元(大約為$3160港元)。
不過設施齊全,有網有水有電,能上網打遊戲、看電影,還能抽煙,還不需要考慮物業費,自然也就成為了不少人的首選。
「在東京租一間公寓大約需要100萬日元,包括預付保證金、房產仲介費和公寓內傢俱的費用。」,受訪者說。
對於他們來說經濟壓力負擔非常大,更何況臨時工的工資一個月也大概只有二十多萬日圓⋯⋯
其中一名受訪者曾在一家信用卡公司上班,每月需要加班120-200個小時,長時間的工作讓他沒辦法回家,只能在公司打打瞌睡,就繼續起來上班。
久而久之,他的身體和心理,都出現了一定程度的問題。醫生經過診斷,發現他已經出現了抑鬱症的傾向。
得知他生病後,公司和身邊的人並沒有因此善待他。相反,還在工作中冷落他,別說升職加薪了,就連正常的公平對待都沒有了。
在日本,「權貴」被認為是不能得罪的。尤其是在職場上,因為後果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無法承受的。
就這樣,酒井無奈之下,黯然離開了這個工作了20年的地方。最初辭職時,他感覺到了內心的暢快和解脫,還玩了三個多月。
後來生活重壓下,他住進了網咖。
在紀錄片中,他也坦言自己這幾個月感受到的只有絕望,他不想再做日本人,
他想換一個環境,去世界上各個國家,每個地方住上幾年,邊工作邊遊山玩水。只要能活得自在一點。
然而因為疫情,日本政府要求關閉網咖,同時代表著居住在網咖的他們被迫離開,
找公寓,身上沒有足夠的錢;回老家,沒賺到什麼錢也丟人;找朋友,人家因為怕被傳染而婉拒……
就這樣,其中有一部分人,只好無奈流落街頭。
家家有本難唸的經,努力地生活,卻被生活擊潰,
來生不做日本人似乎也不能解決,做個有錢人會更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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